故府禁蛰

极夜南极洲【赫文/叶问】下番

*人间水车

*还是好多剧情……我太废了orz

*到这里他们的感情线路就比较完整了,只有一个怀表梗没填,我太懒了不想再写余番了orz



       “师公……你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叶问的轻声一勾轰塌了青年所有防线,赫文怔住三秒,然后失控地抓住那人的肩臂将他撞在木人桩的侧面上。

       年长者吃痛嘶了声,一下子把青年的神智唤回来。赫文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探到他背后轻轻揉着。他贴近了去吻长者的耳廓,小心翼翼地颤声确认着。

       叶问无法作答。总有些话是隔着年龄的窗纱布羞于吐露的,他自认做不到年轻人的炽热坦率,只能跨过一点点传统的界线,让对方明白自己没落了个空。

       不,不是只有这些。不应该只想到这些。

       叶问,你要想好了。此番你应了他,就是真真正正把自己交到他手上了。今后再无咏春的师公,只有赫文的叶问。

       你真的想好了?

       叶问沉默着,思绪断了点,飘回到两日前的夜里。

       那天他面部疼得厉害,但是没跟青年讲。白日间两人才达成共识,决定就此停药,安安心心度过最后这段时间。他不希望自己的症状让青年后悔,又要装作没关系的模样费心安抚他。

       入夜难入眠,赫文给他揉着耳朵,渐渐睡着了。叶问却煎熬地盯着屋顶发呆,想着明日怎么跟对方解释自己眼下的乌青。过了约莫半个钟,身旁突然猛地打了个颤。

       叶问混沌的意识聚拢起来,发觉是赫文在不自觉地抖。

       他翻了个身,轻轻拍抚着青年的后背。黑暗中脸上传来急促温热的气息,他把被子掀开一点,朦胧看见赫文揪紧了枕套,胸背剧烈起伏着。

       “别走……”

       未经修饰的梦呓就这样在冬夜里宣之于口,以叶问最难过的方式。

       人之常情被掩盖得久了,便犹如糖衣黄连。初时溺于甘美,待到甜味儿破了缺口,内里的辛涩便丝丝缕缕蔓延开来。终于不可收拾之时,回味前头的蜜意反而更苦不堪。

       他终是会亏欠他的。

       叶问怅然若失,眉眼含悲地去触抚青年的额心,轻揉着他紧蹙的眉峰,就像他给自己按摩痛处一样柔缓。

       过了一会儿,青年平静下来,叶问松开手,疲惫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别的办法,给不了“我不走”的承诺,只能这样粉饰太平地拂去青年的噩梦,期盼他往后梦里再不见自己。

       青年不再挣动,叶问想着后半夜应该可以安宁了,便朝他挪近了点,闭上了眼睛。

       恍惚中感觉到手被覆住,青年把他领口的被子掩好,窸窸窣窣探过身来。叶问没有睁眼,静静等了片刻。

       等来颊上一温,是眷恋而痛楚的一吻。

       他还来不及心下震颤,耳边就传来青年似含笑意⑴的声音——


       “你走吧。留下来又苦又冷,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不拦你的。”⑵


       说完这句话,青年便不再言语。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重新平缓起来。

       叶问怔怔地看着他。

       你要我来去自由,那你呢?你自己呢?


       我想好了。

       我做了一辈子咏春的师父、师公,为许多人舍过生忘过死;如今日暮途穷,幸得一人愿为我尝生离死别苦,我也愿做一次他一个人的叶问。

       青年等不到回复,已渐有退后之意。叶问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侧颈鼓起的青筋⑶上落下一吻。⑷
       这一啄甚至算不上吻,不过是最平淡地将唇瓣与皮肤相贴。赫文僵了一瞬,泪水滑出眼眶滴在叶问颈窝里。

       青年颤抖着捧起叶问的脸庞,在他慈爱温柔的目光中一遍遍吻他的额头、面颊、唇珠。无数急切热烈的呼唤在湿润的泪与吻中倾倒而出:

       “师公,师公……”

       “叶师傅,叶师傅……”

       “Mr.IP……”⑸

       他伸手去摸那串排扣,年长者笑着揉了揉他的后颈。就这样在那几乎纵容的微笑中,青年的指腹将那身傲骨一寸寸描摹过。水裤长衫不如故,笼月的云雾纱幔被层层拨开。

       直至如玉内芯现,木头的凉意将年长者从如醉情动中猛然烫醒:“赫文,赫文……不要在这里……”

       青年委屈地咕哝着,把他在木人桩上压得更紧,提示自己接近极限的忍耐力。纤长的眼睛湿漉漉的,将长者最后的坚持一举击破。叶问无可奈何地摸了摸青年毛茸茸的寸头,在心里给身后的木人桩道了个歉。

       未曾经年痴许,可一夕捞得水中花,柔软温热的包容还是超出了梦境的曼妙。赫文仔细舐吻着那人脖子上晕开自己泪迹的地方,胸如擂鼓,震得他几乎要按不住了。

       严丝合缝的那一瞬间,叶问撕破了青年的后衣领。他疼得失声,汗如雨下,耷在青年肩上头都抬不起来。只是怀中那个孩子的呜咽声太过欢喜,叶问努力凝住涣散的目光,苍白发颤的唇瓣提起一点笑来。他不忍叫青年为自己这副惨状慌神,于是将他同样颤动的背脊搂紧,亲了亲他发红滚烫的耳垂。

       云渡巫山,薄汗相融。

       叶问根本跟不上青年的情动,只得闭紧了眼任由他倾吐恋慕,咬着牙捱过太过了的痛感和刺激。他不会求饶,不忍打断,于是很快便眼前发黑支撑不住。他叹息着,又想跟青年道歉,恕自己又不能伴其曲终。

       意识堕入混沌前,颈窝里传来轻微的刺痛。青年舍不得在别处折磨他,这是头一回落了齿痕。他听见赫文湿润且甘甜的鼻音:

       “我爱你啊,叶先生。”⑹


       ——完——





*我死了,难产一整天,竟然还是写的这么个破玩意儿orz没痛痛快快开车就算了,还开得这么味同嚼蜡orz我太辣鸡了你们骂我吧TAT

*真的完了,虽然有写甜甜事后的想法但是应该懒得写了orz

⑴是苦笑哦

⑵这时候赫文还没什么自己是叶西服的热甜来源的实感,他做噩梦觉得叶西服一身病痛留在人间有苦无欢太艰难,就想随便叶西服想干嘛干嘛(想死就死),自己不能、不该自私地多挽留他

⑶虽然赫文想的是如果叶西服反悔了自己就立马滚蛋但是其实忍得还是很辛苦

⑷被霸总壁咚了,叶西服的身高只够搂小伙子的脖子🙃

⑸我实在找不到赫文称呼叶西服既平辈又不突兀的称呼了orz就想到国外有年下就是这种xx先生的叫法,觉得赫文毕竟在美国长大可能下意识还是会叫这个吧

⑹其实是全文唯一一次正式表白orz

*加粗字其实就是luǒ的同义字,我不好意思写原字就欲盖弥彰了下_(:D)∠)_

*木人桩:之前还说我是你的小宝贝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大猪蹄子!!


*哈哈这个写完我就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啦!!

好好想想接下来先写三叶还是万叶

也有时间去看屯了很久的各位太太们的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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